她稍稍坐直了身子。
“你是不是缺钱,我帮你出……”
傅延的目光看向沙发,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男人和中年女人。
“已经被司俊风收回去了。”
“威尔斯先生你好,我去找你就可以。”
他这会儿倒是老实了,睡着了一动不动。
“小妹,我偷文件也是为了家里啊!”祁雪川哀嚎。
她如果配合,就是帮着他给自己的二哥设局。
“别急嘛,我们不是还有其他准备吗。”
鲜血顿时从她额头滚落,她磕到了旁边的椅子脚上。
韩目棠摇头:“老一套不代表不管用,而且以我的临床经验,美好的记忆不只是留在大脑里,还会留在身体细胞里。”
想到女病人离开时的情景,她的心口一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。
万一那个人是个女的……
许青如没错,自己也没错。
但现在情况似乎有变。
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,只是用手指感受,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……一段婚姻的结束,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。